沙洲坝作文(沙洲坝的故事)

三年前的金秋,我和十几位大学同学趁于都县聚会的机会,开车回到一起工作学习的地方——瑞金市沙洲坝,进行一次怀旧之旅。阔别四十年的老地方,已焕然一新。昔日相对冷清的沙洲坝,如今已成为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和红色旅游胜地。通往县城的...

三年前的金秋,我和十几位大学同学趁于都县聚会的机会,开车回到一起工作学习的地方——瑞金市沙洲坝,进行一次怀旧之旅。

阔别四十年的老地方,已焕然一新。昔日相对冷清的沙洲坝,如今已成为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和红色旅游胜地。通往县城的碎石路早已变成了宽敞的水泥大道,两边是一排排新建的住宅楼,白塔旁边开发区的工厂鳞次栉比。

沙洲坝作文(沙洲坝的故事)

沙洲坝已经和县城连通了,我们以前就读的分校已经成为市一中的分校。大海变了,山峦、村庄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们在沙洲坝勤工俭学的情景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那是1965年5月上旬,我们全班参加了福州地区临川县的“四清”运动,为期半年。返回南昌江西大学短暂休息后,我们又被送往近千里之外。江西大学沙洲坝瑞金分校成为勤工助学制度的践行者。

当我们班来到分部时,分部已经开业几个月了。其他年级的学生已经作为“先锋”来到这里,学校的教学和生活总体步入正轨。除了环境的变化、工作时间增多之外,人们并没有觉得“兼职学习”很“创新”。无非是“阶级+劳动”,多流汗。

为了顺利办好这所勤工助学学校,当地党政部门给予了大力支持。县委书记、支部副校长把已经关闭的瑞金大学大楼和一栋化工厂大楼送给我们作为校舍。他还给学校划了一百亩地,办农场,种植水稻、蔬菜、养猪,并派出民工。负责指导和日常维护工作。

我们的“打工”主要是下田打工,按照季节、农时安排;“半日学习”往往要为“打工”的需要让路,甚至暑假也会因为夏收农忙而缩短。对于我这样来自农村的学生来说,劳动力不是问题。在很多方面,我还可以充当“师傅”,指导那些对农活一窍不通的城里学生。他们在田地里常常显得不知所措,常常出丑。

比如插秧时,我被别人种的秧子包围,不知道如何“突围”;割稻时留下不同高度的稻茬,显得“独特”等等,不时引来大家的笑声,但也被冲淡了。给疲惫的感觉增添了几分乐趣。有学生背诵打油诗,称“汗香换来五谷香”,以此歌颂劳动、抒发“豪情”。

学校对面的小街上有一家小餐馆。有的学生劳累了一天来到这里,吃上一两盘花生米等小菜,喝上一两两红薯酿的白酒,借酒的劲儿来消除心中的疲劳。疲劳和抑郁。

在当前“政治突出”、“培养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的形势下,学校特别重视劳动教育,将其视为知识分子转变世界观的必由之路,并抓得很紧。学校农场种植水稻。除了犁地、播种等技术性较强的工作由农业工人承担外,插秧、耕耘、割草、摘粮、送肥等农业工作几乎全部由我们的学生轮流承担。

过去,我们有些同学觉得自己拎行李很困难。在分校呆了一年后,他们可以背着一车粪便和一车小米步行两三英里。除了完成种地、养猪等任务外,我们当年还做了两件宣扬“反上大”运动自力更生精神的大事:自己铺设水管、建游泳池。

我们学校地处红土坡坡上,生活用水十分匮乏。为了解决用水问题,学校决定在校园后面的山坡上修建一座水塔,将几英里外的小河水“引上山”。它需要铺设一条数英里长的引水管道。这项任务的大部分是由我们的学生自己完成的。我们挖沟渠、移动铸铁水管、连接和安装管道,边走边学习。

大部分管道经过当地生产队的农田。为了不影响农田耕作,保证水管安全畅通,水管需要埋在六十、七十厘米以下。这大大增加了施工难度和劳动强度。挖得越深,土就越硬,水就会渗出来。我们一边挖一边舀水。我们面朝黄土,背对天空。我们的脸上沾满了泥土和汗水,我们都变成了花脸泥猴。

校园内有一片簸箕状的空地,长三十、四十米,宽四十米。不知道谁聪明,想到了利用这个有利地形建造游泳池的好主意。全校学生利用课余时间,义务劳动,高处深挖,低处筑土坝。底部和四周浇上了水泥,高处砌了几级台阶,成为“看台”。

下雨的时候,山水流进来,一个半人工半天然的小游泳池给校园增添了一个活动场所。夏秋季节,这里成为学生游泳、沐浴的好去处。

1962年9月我们进入大学时,学校按五年制安排课程和教学。由于当时特定的政治环境,这几年,我们上学下地干活,参加了两期农村“社会教育”,有10个月没有上学。到达分校后,如何进行“半日制学习”?学校和院系没有具体安排。

有的老师为了赶进度,只抓重点,要求我们自己学习其他内容。同学们都明白“既通俗又专业”的道理,自觉抓紧时间学习。除了晚上的自习时间,当学生在教室或宿舍看书学习时,其他休息时间,或者没有时间劳动或集中上课时,教室里、宿舍里,有很多地方,或在校园的树荫下,甚至在校园周围的山丘和树林里。你可以看到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读书、讨论问题。

学校旁边的“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礼堂是我们经常去的地方。我和几个同学经常来到礼堂管理处借用他们的闲置房间作为读书写作的“校外基地”。1965年冬,系里还安排我们班进行了一次以了解和收集苏区文学艺术资料为主要内容的社会调查。我们去了沙洲坝和九九

我们在当时中央苏区各部门驻扎的鲍、云石山等村进行了采集,采访了老人以及早年参加过红军或革命活动的人回乡,并收集了当时苏区流行的歌谣、戏剧等资料。部分同学还前往县革命纪念馆查阅、收集相关信息。我们两三个人一组工作,在学校吃完早饭后就去各个村庄。我们首先找到大队或生产队的干部,请他们介绍受访者。然后我们和受访者一起参与劳动,边劳动边聊天。让他们在课间休息时回忆,我们则做笔记并在返回学校后整理。

十多天来,学生们早出晚归,周六日也如此。每个小组都收获很大。1966年元旦晚上,我们的同学在学校食堂组织了文艺演出,表演了他们认为比面试时收集的更好的红歌或戏剧。

当时,全班同学都参加了,联欢会气氛热烈、成功,受到了系领导和老师们的一致好评。此次征集期间收集到的资料均已移交部门妥善保管。后来由于“文化大革命”,停课,发生“革命”,这些东西都失去了。

在瑞金分院的日子里,我们还在“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大礼堂观看了内蒙古“乌兰牧旗”文艺队的精彩演出。他们热情、欢快、妖娆、刚健的蒙古族舞蹈,浑厚、悠远、扣人心弦的马头琴声,让我们久久难以忘怀、遐想万千。

在沙洲坝毛主席故居旁的红井,我们对着竖立的“勿忘挖井人,永远怀念毛主席”的木牌,举行了新团员宣誓仪式。我和同学还参加了附近生产队举办的夜校扫盲活动和文艺活动,并担任“音乐老师”教年轻人唱歌。

“文化大革命”开始后,分院全体师生于1966年底陆续返回南昌主校区,我们的“勤工俭学”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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